了一瞬,便就开口:“只是刮毒。” “毒?那箭上有毒?”晋舒意不可思议地看他,“你为何不早说?” 她记得他带着她的包扎走的,难不成那毒跟了他几日?!毒入肌理与刮肉何异? 谁料男人却是笑了:“你现在,是心疼我?” 晋舒意噎住,须臾松手就要坐远,却被他反手扣住抓回。 淮砚辞:“大小姐,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请教。” 晋舒意哪里争得过他,贴近的呼吸伴着他身后的夕阳,映得人面桃花。 “你说话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