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神先是递过去药碗。
等到帮忙处理完所有伤患,晋舒意才出去抻了抻胳膊,而后随意问跟出来的人:“连太医,之前这棚子里可是还有个断腿之人?”
“有是有,不过侯爷带他们一行人回来的时候已经给处理过了,你也知道,侯爷啊,是行军之人,这断胳膊断腿的军营常有,也得亏是有侯爷他们在,刚来的时候帮了不少忙呢。”
“这伤筋动骨一百天的,你们没劝那人养养再走?”
“任小姐,这儿的条件你也是瞧见了,若非是这些严重的,自是能回家去更好,”连太医道,“那人本就是镖师护着的商人,府里条件自是好的,官道通了,坐着马车回京无甚不好,也免得在此遭罪了。”
“倒也是。”晋舒意点头。
连太医跟着笑,一回身瞧见人:“今日劳烦殿下和小姐了。”
医棚不算高,淮砚辞略一躬身,伸手挑了帘角出来,他只是不轻不重地恩了一声。
待晋舒意同他道别离去,其他几个太医才也一个两个探过来。
其中不乏刚刚进司药监没得机会见过人的新人:“那位当真是昱王?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