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娵訾唤他主上,没记错的话,十二宿之首应是星纪。所以,他代号是星纪?”这是当初戚镇门口他亲自说的。
“不叫。”否定得很快。
晋舒意噎住:“总不能真的叫水从简吧?”
淮砚辞合上茶盏盖,垂眼:“嗯。”
“……”晋舒意想了想,“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
“关于暗门,我如今知道得是不是太多了些?”她问,“没有关系么?”
男人安静地掀眼。
沉默的对视之后,晋舒意见得对面笑了笑。
“你笑什么?”
“本王不过是想告诉你,”他道,“既是合作,往后本王断不会再隐瞒你半分。”
晋舒意愕然,就听他继续。
“连带他的那一份。”
第六十九章 可她不喜欢我
当年与水从简确实也是合作,可听他这般说来,晋舒意心下还是有些不舒服。
“斯人已逝,往后,还是莫要提了。”
她刻意没有再看他的脸。
外边,少爷的声音已经传来。
兔崽子生龙活虎:“我阿姊在哪里?”
晋舒意扬眉:“书铖。”
少爷寻声,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了过来,然后就望见了门口的玄枵。
后者侧了侧身,只留了个完好的侧面。
少爷立刻就冲进去:“阿姊你没事吧?!玄护卫怎么伤成那样!”
“我没事。”
少爷哪里信,一双眼根本没消停,将自家姐姐瞧了几遍才放心:“吓死我了,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敢在芜州少爷我的地盘上对阿姊放箭?!”
他逮着人手不放,淮砚辞适时开口:“那就要问问少爷你怎么治下的了。”
这凉凉一声叫少爷一个激灵,他扭头望见端坐的男人,脑子里电闪雷鸣了一阵最后欲言又止地重新看向拉着的人。
晋舒意扫下他的爪子,无奈道:“回去慢慢说。”
而后她对着娵訾一礼:“这几日谢过姐姐了。”
“好说~”娵訾已经恢复了春老板一般的风情万种,语调都带着百转千回的妩媚,“就是妹妹往后可得带点听话的弟弟来才是。”
这般打趣,倒是熟悉多了。
晋舒意莞尔,回头对淮砚辞道:“走吧?”
几人进了晋宅,淮砚辞走得潇洒,先行回了院子。
晋书铖却是将自家姐姐拽了下来:“阿姊陪我去见见外祖吧?”
知道他是有话要说,原想跟着看看娵訾那个册子的晋舒意无法,只能转身同少爷往另一边走去。
晋书铖自然是没去老爷子那里,他急吼吼拖着人进了自己书房,将门关得死死的才低声问:“阿姊可知道上次的事情,陛下如何判的齐小雅?”
“怎么?”
“出京那日我问阿姊她的结局,阿姊不肯细说,也不叫我问,可她……可她毕竟跟我们经历了一段时间么,”少爷道,“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不细说是因为我也不知道具体,不叫你问是因为问了也是无益,”以齐雅的情形,不是死罪也是要牢底坐穿,晋舒意坦白道,却又想起淮砚辞口中至今仍是活着的宜王,复又看住少爷的眼,没允许他逃离,“为什么突然又问她?”
“这不是玄护卫被伤了么,就是想起来那天追杀我们的人,心有余悸么。”
“你自己听听这话有没有逻辑呢?”
少爷什么都逃不过眼前这个的,实在是要命。
干脆就抱着脑袋哎呀一声蹲下了。
“那日你一进后院就叫起来,是碰见了什么事?还是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