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模样,款款过去也坐下:“殿下,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寒崇一口喝到了枣,就这么饱着嘴点点脑袋,无辜极了。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晋舒意无奈:“殿下,太师究竟给你布置了什么作业?我能帮你吗?”
“那不成。”寒崇咽下口中的枣,好在是剔过核的,就是咽得急还有些卡嗓子,“若是太师发现本宫作弊,又要罚得更狠了。”
“……”晋舒意哑然,片刻随口问道,“昱王很凶么?”
“那是自然!他可比太傅狠多了!”
竟是听出畏惧来,晋舒意失笑,看来他是当真忌惮这个太师。
她忽又想起以往给书铖找老师的时候,外祖就说过,请老师就要请严厉的,这样的老师教起学生来才敢于惩戒。
寒崇是太子,敢对太子下狠手的,岂非是连陛下都要敬三分的人物?恐怕光有学识还不行,年纪上也必得是个老学究才是。
可能是因为方才统一过战线,此番小太子也没了初见时候的沉稳,显得活泼不少:“不说他了,对了,舒意姐姐,你姓什么?”
晋舒意斟茶的手指一顿,瞥见小太子坦荡的目光,像是丝毫未发现这问题的不合理。
她莞尔:“原本姓晋。”
“喔。”小太子点头,“本宫叫寒崇。”
他说得理所当然,怕是没想过太子名讳等闲无人会直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