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淮砚辞从床边起身,收回搭脉的手指:“昏迷是因为伤口有感染,不过她底子不错,死不了。庄子上应是有药,待会等大夫来确定药方就用,熬过今夜便无甚大碍。”
他本就不是正经大夫,会瞧的也就是马上会死和现在死不了罢了。
不过边上的人却似乎并不满意。
“可伤口感染是很严重的,雨水也不干净,倘若是生了腐肉……”
“那就挖了。”
“……”晋舒意的碎碎念被这一句生生斩断,竟有些迷茫。
她还趴在床边,此时仰起头看着男人。
这一看,才注意到他鬓边被雨水冲刷出的一道痕迹。
思绪没来由地劈了叉,所以,这就是易容么?
是覆上的一层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