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顿时低下头,不敢再看。
她能听出来梁季泽说这话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这个男人身上有着一种黑暗和邪恶绞缠在一起的气息,就算他表现得温文尔雅比谁都绅士,但乔桥就是能感觉到,那些潜藏在俊美人皮下的恶意。
“为什么是我?”
“我说了,撅屁股的样子我很喜欢。”梁季泽褪下手上的玉扳指随意扔到桌面上,玉石与玻璃桌面碰撞出清脆的一声响。
“挨鞭子的反应也很可爱。”梁季泽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似乎陷入了某种淫靡的回忆中,脸上是显而易见地痴迷,“皮肤很嫩,一下子就红了,像被人划了一刀我倒真想在你身上开一刀试试了。”
“是你?!”乔桥猛地反应过来,“那个拿鞭子抽我的人是你?!”
“感觉不是很好吗?”梁季泽舔了舔自己的犬齿,眼睛肆无忌惮地扫视过乔桥的下半身,“你下面的小嘴咬得可真紧呢。”
“你……”乔桥一时不知是被恐惧还是气愤噎得说不出话,她狠狠瞪了梁季泽一眼,转身就去开休息室的门,可无论她怎么拧转门把手,休息室的门都纹丝不动。
“我说过,你跑不了的。”梁季泽把杯中残余的酒液一饮而尽,缓慢地伸手解开自己领口的盘扣,露出被绸缎包裹的一段紧致的皮肤,“阮轻那种货色我实在看不上眼,倒是你这样的,还比较有意思。”
67:光影
抓住一只麻雀有多简单?
乔桥痛苦地仰起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把已经涌到嘴边的呻吟咽下去,但泪腺到底不那么听话,一呼一吸之间,眼泪已经大颗大颗地从脸上滚落了下来。
“傻孩子。”梁季泽缓慢地把手指从乔桥下身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抽出来,一边捻了捻指尖上残留的黏腻液体,一边用颇为宠溺的口吻说道,“才吃进去三个小珠子,怎么就哭成这样?”
他的侧脸上不知怎的被划出了一道血痕,一颗还未凝固的血液沿着豁口缓缓流下来。
“我看过你拍的片子,这里”梁季泽点了点乔桥的小腹,笑得残忍而冷酷,“很厉害,再吃三颗也没问题。”
“真的不行了……”乔桥终于崩溃了,她哭得一塌糊涂,要不是手脚都被绑在床栏上,此时此刻她甚至想跪在地上求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我受不了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错在哪儿?”
“呜呜……”乔桥抽泣得不停打嗝,“不、不该拿花瓶打、打你……”
“错了。”梁季泽怜爱地低头亲了下乔桥的侧脸,手下的动作却与怜爱毫不沾边,他将第四颗比乒乓球还要大一圈的玉石珠子塞进了乔桥体内,“见点血没什么,你错在不该想跑。”
“啊!!!”乔桥拼命挣扎,床栏发出了一阵疯狂的晃动声响,但束缚手脚的绳结只会越来越深地勒进肉中,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梁季泽的掌控。)
身体内部的四颗珠子发出彼此摩擦的吱嘎声响,圆润的表面将那个柔嫩地方的每一寸褶皱都撑开,还被男人的手指恶意地推动着向更深处挤去,每当乔桥觉得‘这样该是极限了吧’的时候,梁季泽总能恰到好处地一顶,珠子们便又寸进一步。
“你现在躺着,大概感受不到最有趣的地方。”梁季泽似乎对乔桥的小腹情有独钟,一直在用掌心摩挲着那个地方,因为塞着四颗玉珠子的缘故,那里现在鼓得很厉害,稍微用力便能摸到起伏不平的四个球体,“若是你站起来,珠子卡得位置又刚刚好的话,你会被它们坠得寸步难行,每走一步都会往下淌血。”
似乎是乔桥脸上的惊恐极大地取悦了梁季泽,他笑起来:“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我一向赏罚分明。”
乔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