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因为完全相反的原因。

又开了一会儿,宋祁言的忍耐终于达到了临界值,他腾出一只手,粗暴地拉下西装裤的拉链,把被布料束缚的硬物彻底解放。

乔桥这下无处可躲,弹跳出来的粗长性器把她辛苦拉开的距离全填满了,即便她努力地后仰,散发着异常高温的器官也直直地戳着她的脸蛋。

宋导他……是想让我用嘴吗?

乔桥偷瞄男人,后者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任谁也想象不到一位上半身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精英男,方向盘下的部分会如此淫靡。

可能……是个考验吧?

乔桥抿紧嘴唇,说不定宋导是想甩脱自己,所以才放个诱饵要她舔,一旦未经他允许擅自行动,就会被当做借口赶下车。

坚决不上当。

两人都在暗暗角力,狭窄的空间里热度却在攀升,对眼前男人的思念像热油在煎熬着她,但是她不能动,更不能舔,唯恐触发到惹男人不快的开关,为了能像这样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乔桥必须忍耐。

宋祁言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加力,如果不是‘正在开车’这个行为拽住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恐怕就要扯下身上这张人皮,变身凶恶的兽类了。

居然敢抗拒?

居然敢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