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那里不明所以。

“你们当然玩得很开心。”梁季泽的手指划过乔桥的胸口,挑开前襟的衣扣,露出大片光滑白嫩的皮肤,“一点淤伤都没有,你是自愿跟他做爱的。”

乔桥张嘴想说什么,梁季泽制止她,发号施令般的:“脱掉衣服,坐上来。”

她茫然。

男人脸色一沉:“听不懂我说话吗?”

乔桥看着他没有血色的脸,再看看他腹部的纱布,再看看旁边挂着的输液瓶,心想这人疯了吗?刚从鬼门关回来就要做爱?这是用生命在繁衍吧?

见乔桥半天没有动作,梁季泽冷笑:“愿意被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玩意儿骑,不肯被我操吗?”

“他不是一个玩意儿。”

“再说一遍?”嗓音威胁地压低了。

乔桥已经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但仗着梁季泽行动不便,仍不肯改口:“他不是个玩意儿,他有名字。”

“你给他起了名字?!”

男人的眼神太过可怕,骇得乔桥有点不所措:“不是我起的,是他自己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