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只是还睡眼惺忪,边走边打了个哈欠。宋祁言和乔桥的动作瞬间都顿住了。

“诶?”简白悠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了餐桌上的情况,他眼底染上笑意,’懒洋洋地往门框上一靠,“哟,大清早这么刺激么?”

话音未落,睡衣又顺着肩膀滑落了一截。

“什么时候回来的? "

“半夜?”简白悠又打了个哈欠,“倒时差倒得头疼。”

“再睡会儿吧。”

“等会儿。”简白悠不紧不慢地溜达到两人对面,“我要先蹭一个早安吻。”

宋祁言挑眉。

简白悠单手托腮,对宋祁言扬起了一个堪称纯洁无暇的笑容。

乔桥已经脸搭话了。

她就知道!简白悠这种粉切黑的家伙怎么会放过她?自己裙子都褪到腰上了他来要什么早安吻,早安吻个大头鬼啊!这是要早安吻的时候吗!

“乔桥。”简白悠伸出葱白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肩头,“你怎么一直捂着脸。”

“ … … 我没刷牙,等我刷完你再去找你。”乔桥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

“没事,都结婚了怎么会嫌弃你呢? "

“ … … ”乔桥脑子飞速运转该怎么把这个无比尴尬的场面混过去,忽然小腹一麻,发现宋祁言居然继续舔了? !

裙子上的奶油只剩最后一点,小小的一朵堆在小花穴的正上方,迟迟不肯推进的某人终于纤尊降贵地舔了过去,舌尖扫过奶油,扫过布料,扫过布料下娇嫩的阴蒂,微小的动作却如同波纹一般从小腹扩散到全身,乔桥不受控制地在餐桌上弹了一下,酥麻得连小花穴都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大包液体。

“哇。”简白悠笑吟吟道,“好精湛的技巧。”

宋祁言掏出手帕轻轻擦了下嘴角,优雅地就像刚吃完一道值不菲的甜点。

“继续看么?”男人将手指轻轻搭在腰带上,“剩下的要收费了。”

“我只蹭个吻。”简白悠低头,乔桥委屈巴巴地透过指缝偷看他。

“手不放下来的话,我就亲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