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变得跟巧克力糖浆似的,让陆召的舌根微痒。

这孙子都已经疼得浑身冒汗了,倒是把这些事儿变成了缠着陆召腻歪的理由。

苦涩跟甜味儿交叠就成了白历。

陆召心里明明乱七八糟不太好受,但白历看他的眼神外强中干,配上涨红的狗头,他还是没忍住笑了。

白历勒着他脖子:“你竟然敢笑?”

“就是害羞。”陆召笑得停不下来。

“陆召!”白历大吼。

起不到任何效果,反倒让主赛场门外的人们听到了,纷纷朝这边看。

白历恼羞成怒,单脚跳着去捂陆召的嘴,陆召边笑边搂紧他的腰以免摔倒,侧头不让他捂嘴,被白历逮住凶狠无比地揉了一通头发。

“我的猛A形象。”白历最后把自己还带着红的脸埋到了陆召肩膀上。

陆召扶着他走出后门,悬浮车停的略有些远,他接白历之前跟江皓他们打过招呼,准备直接去军医院见老郑,聚餐就留到比完赛再说,江皓满口答应,自己带着那帮战友先去安排住的地方。

“猛A,”陆召说,“没说你不是。”

白大少爷头也不抬,手在陆召的后脑勺上搓了一把。

耳边听到嘈杂的人声,白历抬头,一辆“甲壳虫”就停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