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哆嗦,似乎回过神了,走过来要握手,“我来这儿做个小检查,刚巧遇到陆召和白先生。”

白历直接把唐开源的手截在半道,没让他碰陆召。

上一次他分开陆召和唐开源时并没有受影响,白历认为自己应该并不在被影响的人的范围内。

“哦,我听说了,今天唐少爷发挥的不错,”白历笑道,“今天的战斗用时差一点儿就超过我了。”

唐开源的脸色又白了两分,死死看着白历。

军医院的冷色路灯下,唐开源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一双眼里透出些恨意和忍到极限的愤怒,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混乱和癫狂。

白历是真的有点儿毛了,唐开源这人在他看来纯粹就是个没担当又好面子的贵族少爷,他们俩之间厌恶是有的,白历也曾单方面对他有过恐惧,而唐开源对他则多是不满不屑和自己都有些分不清的嫉妒。

这么浓烈尖锐的恨意是头一次。

陆召也感觉到了,他对跟唐开源握手这件事有很强的抵触情绪,拉过白历另一只手道:“车来了。”

悬浮车从车库里开出,停在几步远的地方。

“行,回家。”白历刚说完,就觉得唐开源的手上一用力,一股被电打过的剧痛感顺着手臂一直窜到头皮。

“公众场合,”唐开源看着白历,漆黑的瞳孔仿佛深不见底,路灯的光线都照不亮这双眼睛,他小声喃喃道,“不该这样。我们不该这样,你不该这样,你不该站着……”

后面儿的话白历听不清,他感到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