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着虚拟屏上的检查报告,一边撩起白历的裤腿,在膝盖和小腿上按了按。

白历“嘶”了一声:“轻点儿,人腿经得起这么掐吗?”

老郑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就没使劲儿。”坐回办公桌前在虚拟屏上打字,“本来就过度使用,又被刺激这么一下,这样要是都不疼,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还能不疼?”白历支棱起耳朵。

“彻底坏死就不疼了。”老郑说,“要不试试?一了百了。”

白历噎了一下,从老郑这种前所未有的高杀伤力发言中品出了大夫的怒火。

“严重吗?”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陆召开口,老郑的表情太淡定,以至于他无法判断白历的情况。

“这么说吧,”老郑说,“他天天这么造,还能俩腿着地走过来见我,我都觉得是我医疗事业上的一个巅峰。”

陆召也给噎了一下。

“我就纳了闷了,你是怎么劝动司徒让你比赛的啊?”老郑问白历。

“诚心诚意,真情实感,”白历说,“虽然期间他好几次想掐死我。”

“他还不如直接把你掐死,省的这么折腾,谁受得了,”老郑没让他继续贫下去,“谁看得下去?”

白历不敢反驳,他确实在下了主赛台后有了些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