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

他说完,感觉到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紧了紧。

白历看向陆召,陆召微微抿着嘴唇,看不出什么额外的表情。

只有一双眼,看着白历时眼底好像浮动着光。

“走,”白历回握住陆召的手,带着他向外走,“我快饿死了。”

陆召只觉得那只握着他的手很热,温度顺着手一路向上蔓延。

这温度烫至喉头,让他的嘴唇几次张合,都没说出半个字来。

一直到走出主赛场,坐上停在门口的悬浮车,白历才听见陆召喊了一声:“白历。”

白历带上副驾的车门,回过头时陆召的吻刚好落了下来。

温热的,还有一点点颤抖的嘴唇。

白历的心脏被这一点点抖动搞得一片柔软,他极少在接吻时感受到陆召的颤抖,但他隐约知道这颤抖的原因。

不是有点儿滑稽的“好兄弟”,也不是正儿八经的“伴侣”。

是“爱人”。

先踏出第一步的是陆召,先一往无前挑破关系的是陆召,先带着一方走出阴霾的也是陆召。

但先说出“爱”字的是白历。

“狂热粉,”白历侧坐在副驾上,看着陆召的眼睛,“你这样很不狂热粉。”

陆召也看着他。

“手。”白历笑着说,“我教你怎么当个狂热粉。”

这话说的有点儿莫名其妙,但陆召还是伸出手,任由白历引导着,撑在了白历身后的车窗上。

陆召的身体被这个姿势牵引着整个人侧过身前倾,另一只手被拉着扶在白历的车座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