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

“不是还没有确切消息吗,”白历道,“联系他。”

司徒带着几个研究员先离开了第六研究室,时间不多,得尽快联系周氏。其余人散去,只剩下陆召和白历。

“我可以跟周岳联系,”陆召终于开口,“毕竟……”

“毕竟有他弟那事儿的交情?”白历笑道,“司徒刚才要不提,你记得起来?”

陆召不吭声了。

他还真记不起来,说实话他都快把周临山那档子事忘到脑后了。

白历知道他怎么想的,一点都不意外。陆召这人就这样,做了的事儿就是做了,没考虑要不要回报,顺势而为,跟利益毫不挂钩。

白历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鲜花,你就不适合干这种事儿。”他也不想让陆召拿自己做人情,给他牵这种线搭这种桥。

陆召“嗯”了一声,有些无奈。

“别这表情,”白历朝他后背拍了一下,“你帮我的够多了,没你,我跟周岳压根就不认识。”

仔细想想也挺有意思,原著里白历跟周家没有半点联系。但现在,陆召没有被强行永久标记,也因此没有在家里度过发情期,而是参合进了军团骚乱事件里,由此才和周临山产生交集。

陆召抿着唇角松了松,知道白历这是不想让他太挂心。

“我这是仗着您的势呢,”白历道,“您是幕后大佬,就稳坐钓鱼台,这种交际的事儿就交给小弟我……”

陆召看他一眼:“交给你?”

白历改口:“交给司老师。”

交给白历那就谈不成了,破嘴一张,能把研究所说破产。

“你有把握吗?”陆召问。

“没把握,”白历摇摇头,“周家本来应该跟唐小王八蛋联系的更紧密。”

陆召正要开口,白历又说:“没把握也得握,不握一回谁知道自己握不握得住。”

抗争不是喊在嘴里的口号,也不是他踹在唐开源车门上的那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