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遭了一回罪。
若非裴濯当时将野猪射杀,救下她,黎凝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如何。
轻则受伤,重则丧命。
思及此,又记起裴濯昨日多次离府晚归的事,黎凝联想到一种可能,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可能。
以致于后面与陆芷瑜的谈话都有些心不在焉。
陆芷瑜认识黎凝十几年,算是最了解她的人之一,见她如此,好笑道:“你不如直接去问问看。”
问什么,问谁,两人心知肚明。
若真是裴濯,那他就是在给她出气,替她报仇。
但黎凝才不会承认自己这么想:“是他或不是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芷瑜但笑不语。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陆芷瑜就告辞离开,黎凝也消完食要回屋里。
走进外间,黎凝发现裴濯正悠闲地倚躺在她经常躺的那张榻上,手中还拿着话本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