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骨头都要被他弄散了,还要听这种恶劣的话,忍不住带着哭腔凶他:“你能不能讲讲道理啊……我都要不行了,你就不能先缓一下,待在里面别动……”
贺子潇叹了口气,总是带着笑意的声音此刻满是无奈,似乎对我相当头疼:“你这样跟人讲话,谁都缓不了。”
什么啊!
怎么就缓不了?
我被他又一记毫不克制的深顶弄到高潮,狼狈地哭出来,然后用最后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咬他脖子泄愤:“拿出去!”
贺子潇皱了皱眉,摆明了并不想照做。
但,可能是我哭得太过伤心,他终于良心发现了一次,犹豫片刻后托起我的腰,沉着脸艰难无比地往外退
龟头从紧密缠绕的肉褶中抽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我羞恼得不行,贺子潇却捏起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然后含着我的嘴唇凶狠无比地亲进来,舌尖一遍又一遍地舔弄我的上颚。
被抱着亲了好一会儿后,粗长得让我害怕的性器重新抵住被欺负得无法合拢的穴口,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地厮磨。
圆润饱满的龟头危险地蹭弄着软肉,好几次都差点陷进去。
我实在不想再被顶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软声细语、小心翼翼地求他:“我用腿帮你夹出来好不好?”
贺子潇笑了笑:“你说呢?”
第六十六章
他没有把话说死。
我觉得有戏,抱着期待进一步放软声音,看着他撒娇:“子潇你放我下来,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