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有重影的贺子潇,只来得及跟他讲我要睡小木屋,绝对不准把我偷偷搬到水屋,就一头栽了下去。
……
我不知道自己醉了多久,恢复意识时,只知道身体被蓬松柔软的被褥包裹着,浑身的劲仿佛都被抽走了:“唔……”
贺子潇坐在床边,很是担心地摸了摸我的脸颊:“难受吗?”
我呆呆看着显然没休息好的他,委屈巴巴地说特别难受,然后挪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再动作很慢地舒展开身体,伸了个小小的懒腰。
这期间,我感觉自己的腿似乎硌着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不禁困惑地蹙起眉头,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嘟哝:“什么东西啊?”
贺子潇哄我说不用管。
我不听他的,掀开被子低头去找,从床头执拗地找到床尾,这才发现床尾固定着两段光泽圆润的银色细链。
长度很长,好像……
足够延伸到卧室门口。
“子潇,这是派什么用场的……”我不明所以地踩了踩那条链子,然后伸直小腿,特别好奇地将脚一点点伸进链子末端亮闪闪的漂亮圆环里,“好像可以扣上……是给客人定制的玩具吗?”
贺子潇定定看着我,呼吸粗重,没说话。
我不喜欢他跟大哥一样渐渐变得无视我的问题,蛮横跋扈地拉住他的手腕递到自己唇边,然后张开嘴唇,牙齿贴住对方比我还要滚烫的肌肤,非常用力地咬了一下:“你哑巴了吗?”
贺子潇像是才回过神来,猛地移开视线,漂亮的脸上笑容有些僵硬:“……没有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