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本人却对此完全不知情。
我又庆幸,又烦躁。
他从小就被溺爱着长大
可以没心没肺地对所有人露出笑容,可以趾高气昂地闹脾气,也可以在胆怯的时候软下来撒娇,态度切换自如。
他不对任何人负责,轻松又自由地穿梭在各异的目光之中,只有我独自一人陷在背德的泥沼,被他的每个表情和想法轻易牵动。
这一点都不公平,不是吗?
陷入泥沼的,不该只有我一个。
我用力扼住他跳动着的欲望,让他无法得到释放,只能委屈地皱紧眉头,不得章法地在我身下辗转哽咽。
大半个晚上过去,他朦朦胧胧地睡着,眼睛半睁不睁,根本不知道自己腿心的软嫩之处已经被我玩到合不拢,也不知道被我射在了脸上,每根睫毛都挂着浓厚的白浊。
我望着他,然后解开皮带,拉起他笔直细长的双腿架在肩头,毫不客气地整根狠狠顶入
延迟欲望带来的,是极致的满足。
那里湿热紧致,死死裹着我。
他缠上来时很用力,比他出于想要什么东西的目的,而故作乖巧地抱住我时用力得多。
我只能把原因归结为,是他喜欢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