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有戏!
见有望摆脱冰块,我连忙更亲密地攀上祝羽书的肩,红着眼眶用更可怜的声音发出哀鸣:“你先退出去……让冰块掉下来……我真的要冻坏了……”
然后我避开祝羽书深邃莫测的眼睛,很生涩地摆动腰肢,轻轻夹了夹。
我是想让他也被冻得不舒服,拿冰块的动作能更利索一些。
孰料这人却莫名其妙改了主意,啪得一下打开冰格,然后捻起两三枚碎冰,捏去锐利棱角后就强硬地塞进来。
他居然还弄!
我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骂人的话刚到嘴边,又被彻骨的冷意顶回去,变成委屈的哭喊:“唔……祝羽书!你混蛋……”
这是我第一次领会到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冻得坚实的冰块在里面被翻搅,贴着软肉缓慢融化,潺潺淌出冰凉的水。
黏膜被冻得发红发麻之后,滚烫得能让我化掉的那东西掐准了时机开始大肆进攻,横冲直撞,把一池冰水搅得晃动升温,漫出淋漓水光。
我能感受到之前冰块在迅速融化,被挤压成薄薄一层,然后又被新的冰块填满。
过分、太过分了!
我懊恼又气愤地瞪着祝羽书,理智上想要跟他划清界限,身体却不能自抑地持续绷紧,违背意愿地痴缠住热腾腾的对方。
好冷……但是又好暖和……
我的感知能力开始变得乱七八糟,不知道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求他继续还是凶他停下来,恍惚得不行,记不清到底去了多少次。
侵占一下接着一下。
持续的咕叽声回荡在室内,羞得我脸颊愈发滚烫,里面更是要烧起来。身体濒临散架,骨头缝里都有种酸涩的饱胀,明天多半爬不起来,可是,好像慢慢的……
舒服了。
为什么啊?
明明一开始那么难受,撑得呼吸都困难,现在却习惯了。
而且我分明不喜欢男的,为什么他碰我……我却特别有感觉。
我眨了眨挂满泪水的睫毛,然后惊慌失措地低头,只觉得自己往日里张牙舞爪的气焰好像也被此刻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水浇灭了。
这是融化的冰吗?还是我自己的……
不可能的吧。
大哥弄我的时候,我好像都没流这么多。
又一次被祝羽书欺负成湿漉漉的模样之后,体力不支的我彻底忍无可忍了,用力推了他一下:“你够了啊……”
“露出这么生气的表情干什么?”祝羽书微微低下头来,前额抵着我的额头,用极为沙哑的嗓音低声道,“纪青逸,冰块是你自己要的,别想又赖我头上。”
我听得更生气了。
我只是不懂啊。
他怎么能仗着我偶尔犯蠢,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我……真的太过分了。
混账!
我气得舌头打结,不知道要怎么骂他,干脆靠上去一口咬在这人的脖子上,然后刻意加重力道,吮了好几秒。
不是天天都要去公司开会吗?
那就带着这种见不得人的印子去开好了,看会不会惹来众人议论,然后被长辈骂死。
祝羽书被我咬得动作一顿,不撞了。
怕了吧。
我颇为得意,更卖力地连啃带咬,累了后舔舔嘴唇,抬起头挑衅地看他。
哼,叫他这么欺负我,自己也别想好过!
一想到祝羽书老老实实地站着,被长辈严厉训话的场景,我嘴角的笑容便压不住,要多灿烂就有多灿烂。
我长大以后就很少在祝羽书面前笑了。
他可能是觉得稀奇吧,轻轻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咬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