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咬住下唇,眼角和鼻尖都变得红红的,差一点要哭出来,却又呜咽着忍回去:“不要血口喷人!烫死我了……你拿出去……”
大概是为了缓解我的不适,祝羽书面无表情地改了方法,转而用两根指头掰开那个地方,让比起体温冷上许多的空气慢慢渗到里面去。
我受不了这种非常古怪的冷意,绞紧他的手抗议,却还是被一点一点拓开,忍不住恼羞成怒地发脾气:“冻死了!”
祝羽书沉默了片刻,单手扶住我的腰,另一只手解开皮带。
我心头警铃大作,还没来得及逃,就被对方如野兽般一口咬住耳朵,用力填入滚烫得难以想象的东西。
好过分……
我是真的怕自己会被弄坏,瑟缩着身体,脸颊埋在祝羽书肩膀处哭泣,很费力地把称得上凶器的那东西一点点吃下去,肚子都变得鼓鼓的:“我讨厌死你了……好痛啊……”
对方显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停下动作,帮我一遍遍揉肚皮。
过了会儿,他还是没动,只是亲我一下:“现在还疼吗?”
我才不要回答这种蠢得要死的问题,浅浅地呼气,又浅浅地吸气,讲话的音量小得可怜:“有没有冰块……给我塞一枚进去好不好……烫死了……”
我自己觉得这个要求很简单。
祝羽书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起我的下巴,定定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