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他都会相当贴心地帮忙,随我差使,从不抱怨推诿。
如果我让祝羽书给我铺床,那个小心眼的家伙肯定会冷冷拒绝,说自己的事自己做。
……
这么一想,我忽然就不乐意发条短信过去,问问对方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疼死他好了。
贺子潇似乎留意到了我急转直下的心情,手上动作微微一顿,又很自然地继续,缓慢抹平床单上的皱褶:“我还是第一次见那俩人打架,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烦躁,手上小动作就多,扯过他的枕头捏来捏去:“都是误会,说来话长。前段时间二哥不是针对我吗,生日宴会上不知从哪儿搞了个……”
冒牌货三个字被我恨恨咽了下去。
我把枕头抱在怀里,揉得皱皱巴巴:“沈溪的身份你也知道。总之二哥暗中拿这个检测结果威胁我,我忍无可忍,就跟大哥讲了。”
贺子潇语调上扬着哦了声,似乎很捧场,偏浅色的眼瞳里笑意却浅了些,定定地注视我:“纪骅威胁你做什么了?”
我才不会展开说那种事,瞪他一眼,往后讲:“这不重要,大哥最终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但是沈溪的存在……稍微影响了大哥对我的态度。结果祝羽书误会了,觉得大哥好像是为了让我听话,故意冷落我。然后他俩就很激烈地争吵并打起来了。大哥说祝羽书是在挑拨,祝羽书说大哥手段厉害。”
贺子潇若有所思。
理着理着,我忽然感到不太对劲。
我刚才在办公室只顾着心慌,生怕祝羽书把我跟他在车里乱来的事情讲出去,后来见他俩吵架动手又太错愕,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