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用纸巾隔着衣物胡乱捂住他的伤口,气恼地仰头看这家伙:“你干什么啊,要烫死我?”
祝羽书被碎片割伤时没皱眉头,见我生气,反而有些头疼似的捏了捏眉心,语气冷硬:“……这个温度也会被烫到?”
我冷哼一声,又委屈又不忿地抬起左手给他看烫得微微发红的掌心,却只换来他很轻的一声啧,以及带着莫名意味的“娇气”评价。
啧什么啧?
莫名其妙过来纪氏堵我,强行塞给我那么烫的杯子,还要嫌弃我不耐烫,这不是神经病吗?
我很生气,心念微动,生出个相当恶劣的主意。
祝羽书这伤看着不算轻,应该是要在这里休息会儿,让专业的医护人员来处理的。
既然如此……
我看了眼茶水间外面的走廊,确定一个人都没有,然后仰起头,朝他笑了下。
凭什么总是我出糗,也该轮到他了。
祝羽书一愣。
趁他没看透我的心思,我半跪到地上,右手握住祝羽书没受伤的那条腿,指尖贴着他的脚踝一路往上摸,握住还没起反应的那里。
“羽书哥,我现在就给你联系医护人员。你千万得控制住自己,不能硬着让别人过来给你处理伤口。”我带着恶作剧的心态,唇角勾了起来又压下去,故作乖巧地挑起眼睫,自下而上仰视他,“要是这样的话……传出去就不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