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总觉得要么是他耳朵出错了，要么就是白姑娘眼瞎了。

殊不知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白灵是个文盲……

根本认不出草书文字来。

程三金想了想委婉道：“额，其实这是一位当代大家的笔墨，这四个字千金难求。白姑娘你要不再考虑……”

“啊！难怪我觉得这个牌匾充斥着一种常人难以欣赏的美感。”

【简单来说，艺术家的脑子她不理解！】

“嗯，现在想一想，这牌匾其实放二楼挺合适的。”

【毕竟二楼是贵宾包间，有钱喜欢装逼的应该不少。】

程三金听不到白灵的心声，他只觉得白姑娘，额，有着灵活的处事风格和语言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