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婆:“有没有一种可能,它是只公鸡,就是公的不那么明显。”
白灵:“……”原来那是只公鸡,难怪天天在她面前翘着头走!
“哎呦!李婆子,在家呢!”院门被推开,一个脸上画着浓妆,嘴巴红的像是刚吃完小孩的老太太走了进来,一笑满脸褶子。
“王婆子,你怎么来了?”
李阿婆神情淡淡,很明显对这人不太喜欢。
“害!当然是好事啦!我跟你说,今儿个我是来给你家冬梅牵线做媒来啦!这两日冬梅要是有空的话,就可以定个时间相看了。”
“怎么?又是哪家的老鳏夫?还是哪家偷鸡摸狗的二流子?还是哪家瘫子傻子?”李阿婆板着脸。
“啊哈哈,怎么会呢?”
王婆子脸一僵,手上的手帕继续甩:“就隔壁村那个谢童生?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长得斯斯文文,说话也彬彬有礼的?”
“谢童生?”李阿婆皱眉:“你确定是他要与我家冬梅相看?他为什么……”
李阿婆接下来的话没有说,但该明白的都明白。
她们这个家里就一老一小俩人,田地倒是有两亩,屋子也有这三间土房,但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包括钱。
且冬梅长得不算多好看,勉强清秀。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们家都没什么优点,这童生公?
“哎呀!自是因为你家冬梅为人老实,踏实肯干,只她一个人也能把家里外面事儿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妥妥帖帖。总之,李老婆子你若愿意,定个相看时间,我这就回去交代。”
容诩一进门,就看见白灵眼珠子都快镶嵌到窗户上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外面。
他也凑过去,听了一会儿皱眉:“你很好奇?”
是好奇那个童生,还是相看?
“我好奇这个媒婆的脸皮有多厚!连这种没良心的媒也能接。我更好奇她那颗带毛的痦子长在什么地方?”
“你怎么知道她有带毛的痦子?”
“书上都这么写。”
不过一般都长在下巴上。
【这媒婆的可能长在腚眼旁边,毕竟这么没良心,脸和皮鼓可不是长反了。】
“你为何说她没良心?”容诩不解。
这么多年,柳氏不是没有操心过他的婚姻大事,也给他提过很多次相看的事,但都被他拒绝了。
所以他倒是不清楚其中有什么道道。
“很明显啊,那童生但凡是个正常的,不会考虑找冬梅。我不是说冬梅不好,而是男婚女嫁,除非真心相爱,其他和做交易没什么区别。冬梅上无父母兄弟,除了自己没人可以仰仗,且还要担负赡养祖母的责任,一般男子都不会选她为妻。”
“他一定是图了冬梅或者这个家的某些东西,又或者他自身有什么问题,不然不可能。所以我说这个媒婆丧良心。”
容诩一听倒也是这么个理,但是:“也许媒婆不清楚其中内幕。”
“不可能,我刚刚看见了,李阿婆问她童生为什么选冬梅的时候,她眼睛都快转成陀螺了。李阿婆可能有远视,看不清这老太婆的老(b)脸。”
李阿婆确实没看清,她考虑片刻后觉得既有这样的机会还是该看看。
虽然冬梅那丫头一直说不嫁,要在家里孝敬她,但哪真能留家里一辈子呢?
她一个老太婆怎么活都无所谓,但她想宝贝孙女可以过的幸福,找个疼她爱她的人,以后再添两三个孩子,人生也更圆满啊!
“行,那就明个下午吧?”王媒婆喜笑颜开地离开。
晚上,李阿婆将这事偷偷说给冬梅听,冬梅表现得很无所谓,没说乐意,也没说不乐意,把李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