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只要我记得如何对你好,却不能抱怨你如何折腾我。”
祁洛最经不住他哄,一两句软话就能有反应,楚容被楼得太紧,生怕一不小心又擦枪走火,年轻人体力好欲望强,还是克制克制吧。
“陛下,我该回去当差了。”
“不准去,朕让元澄过去打发了,你就陪着朕,那也不能去。”
“可是,我肚子饿,至少让我回去吃个饭……”祁洛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看起来准没好事,楚容冷汗直流,还没等开溜就被拦腰抗会来,绵密的吻落在他脖颈,挣扎不过又被顶上,果然是个小畜生啊,他都这样了……
“你混蛋!我背上有伤!”
“朕会小心的,而且,方才不是替你上过药了吗?”祁洛在他耳边小声低语,听的人面红耳赤,“不是饿了吗?朕亲自喂饱你。”
楚容摇头,坚决不肯让他得逞:“不行,白天已经做很久了,陛下要为自己龙体着想,不能过度操劳啊,求你歇会吧。”
祁洛哪会真的听进去,将人骗得团团转,说好的最后一次,绝不再来,结果又将楚容欺负哭了。
“你……你……”楚容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啪嗒往下掉,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祁洛不知道如何哄人,连忙拿帕子给他擦拭。
楚容整整躺了一日才下地走路,身上鞭痕没好,腿脚酸楚,腰都快断了,被杏合搀扶到桌前吃了两口清粥小菜,便干呕起来。
“呕咳咳!”
“这是怎么?!”杏合见他面色不太好,“可是哪不舒服?”
“无碍,许是殿里太闷,我出去走走可能就好了。”
“不行啊,陛下吩咐过,你那都不能去。”
“杏合姑娘,我向你保证就在花园里走走。”说罢,带上面纱,头脑昏沉往园子内走,他总觉得殿中压抑,心里好闷,确实有些不舒服。
杏合跟在他身后,二人就这么在花间游走。
“你是不是病了?”
“病了?我看起来像生病吗?”
“我摸摸看。”杏合隔着面纱将手贴在他脸颊,随后又摸向额头,“好烫啊,你一定是感染风寒了,咱们快回去吧。”
“风寒……我发烧了?”楚容连忙往回走,“不能给陛下添麻烦,回去吧。”
越走越冷,眼前开始昏暗起来,扑通一声,他无力的摔在地上,忽然迎来一男子,忙将他抱住,一袭淡淡蓝衫,谦谦公子,温润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