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男人忽地伸手将女儿揽入怀里,将她的脸压在自己胸口,不愿让她看到他不堪肮脏的勃起。
可即使看不到,徐加也能清晰感觉到,被布料包裹的男人的性器,正在迅速地变粗变长,沉甸甸地压在她微张的逼缝上,将她的内裤压得凹陷进去。
阴蒂被碰到的一瞬间,带起一阵强烈的电流,电得徐加彻底软了身子。
不知是谁先有了动作,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个性器,缓缓上下蹭动,不动声色地相互摩擦起来。
湿润的逼缝被粗壮的茎身来回蹭动,敏感肿大的阴蒂被反复碾磨,快感瞬间在徐加腿心炸开,爽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急切地迎合着男人的性器,很快的,内裤被黏腻的花液浸湿,连男人的裤子,也是蹭得一片湿意。
两人都没有出声,只是无声地拥抱在一起,徐加的脸颊蹭着爸爸的胸膛,隔着他厚实的胸肌,能轻易听到他沉闷有力的心跳声。
她不敢呻吟,只是短促地喘息着,爸爸的呼吸声也格外粗重,紊乱的、热切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烫出一片鸡皮疙瘩。
好刺激,她想。
明明看起来父女两只是在单纯地拥抱,可谁又能想到,纯洁之下,他们淫荡的性器,正紧紧地贴在一起,剧烈地摩擦着。
越过人伦的底线,放荡地交合。
一向循规蹈矩的心,像被一根无形的鞭子狠狠地鞭打着,却又在剧烈的疼痛中,品尝到近乎癫狂的极致的性快感。
徐加知道,她真的疯了,她喜欢和爸爸做这般色情事,她爱死这种像要撕裂灵魂般的快感,她要爸爸身心都属于她一个人的,再也看不到别人。
她想和爸爸做爱,性交,做尽一切下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