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钱。”岑念答,从口袋中拿出一张黑卡递到他手上。
“我有很多钱。”她再一次强调。
司宴清垂眸,目光落在她白嫩的手上,掌心的温度莫名让人心痒难耐。
“我不缺钱。”他淡声说,嗓音低哑。
语音落,一旁的人便倾身而来,带着淡淡馨香跟酒香。
柔软的唇瓣落在他冷冽的脸上,娇软的声音悦耳勾人:“可以吗?”
司宴清眼眸一顿,深邃幽暗,低声问:“岑小姐醉了,我送你回房。”
语罢,岑念便被横抱起来,她下意识搂住了司宴清的脖子。
“在楼上,右边最里面的那间。”她细声说。
“好。”
司宴清应下声来,步伐不紧不慢。
一进卧室,司宴清便卸下了伪装,房门落锁后,将娇柔身躯放在了床上。
吻急切落了下来,他摘掉了高挺鼻梁上架着的银框眼镜,一只手托着岑念后颈。
“唔……”岑念迷迷糊糊张开双唇,任由他粗暴在自己口腔中扫荡。
司宴清不自觉将手搭在了她细嫩的腰肢上。
一吻毕,他呼吸粗重,无奈轻笑:“岑小姐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岑念湿润了双眸,茫然又无措,红唇微张:“你不是就想要这个吗?”
司宴清收回她腰间的手,转而替她擦掉唇边弄出的口红印。
“虽然我想,但我不会这么做。”他哑着声,眼神晦暗:“因为岑小姐会后悔。”
紧接着,他站直身,忽地走向窗台。
司宴清将窗帘掀开,时不时能透进闪电刺眼的白光:“岑小姐要不要从这个视角来看看?”
闻言,岑念平复好呼吸,醉意消散了些。
她从床上起身,迈步走了过去。
司宴清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低笑提议:“我想应该画下来才有趣,岑小姐觉得呢?”
这是岑念有史以来第一次见沈寒川这副狼狈的模样,不高兴也不难过,心情平静如水。
默了半晌,她笑着应下:“好。”
佣人拿来了作画工具,岑念跟司宴清同时拿上画笔,面对面坐着开始作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狂风骤雨的声响孜孜不倦。
司宴清起身朝窗外看了眼,沈寒川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两小时后,司宴清率先停了笔。
“岑小姐画好了吗?”他温声询问,起身朝岑念靠近。
岑念看着画中的一家三口,眼里有些空洞:“好了。”
“岑小姐怎么偏题了?”司宴清淡笑,目光落在画中的小女孩上。
她眉眼精致,脸上还有着稚嫩的婴儿肥,手上拿着洋娃娃,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却让人看不出一丝快乐的迹象。
岑念不语,拿着画神色晦暗。
司宴清勾着唇,继续温声说:“我也偏题了。”
紧接着,他将自己那幅画放在岑念眼前,遮挡住她的画作。
“我还是觉得岑小姐这个样子最动人。”
语音落,岑念便回过神看向了画中笑靥如花的女孩。
漆黑的双眸璀璨纯粹,发丝被微风吹拂,眉眼弯弯,嘴角轻扬。
司宴清将两幅画都夺过放置一旁,忽地伸手抚上岑念白皙的脸庞。
“岑小姐以后可以向我提任何要求。
“我们之间不需要做交易,我心甘情愿。”
“但前提是,岑小姐要像画中那样,能做到吗?”
岑念抬眸,望向他深邃的眼四目相对。
良久,她柔声应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