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咬着牙侧过了头,唇上的刺痛跟血腥味预示着她接下来的处境。

“你自找的。”

沈知言阴冷开口,毫不犹豫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颌。

他身上散发着戾气,大掌忽地使力,骨头瞬间发出咯咯的声音。

岑念身子一僵,苍白的唇被迫张开,下巴传来剧烈的疼痛。

泪水不断涌出,湿润的双眸变得空洞。

沈知言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便消失殆尽。

他的触碰成了利剑,无时无刻不在刺伤岑念的身体。

口腔中的灼热让她感到麻木,每一次的纠缠都成了折磨。

“……疼”

岑念用尽全力哽咽着发出颤抖的声音,试图换来他的一丝怜惜。

可沈知言早已理智全无,满脑子只想着占有,玷污,摧残。

骨节分明的手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脖颈,指腹不轻不重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

沈知言松开她的唇,舔了舔嘴角,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漆黑的眼愈发深邃幽暗,身体早已动了情。

灼热的视线扫过她的湿漉双眸,发红的鼻尖,嫣红的唇瓣……

凸出的性感喉结上下滚动,目光最终落在了岑念的胸口。

岑念垂下眼帘,不愿看见面前的场景。

即使隔着布料,她也能感觉到身上那高大的躯体不断在升温。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突兀响起,既打扰了沈知言的兴致,也给岑念带来了一点希冀。

沈知言正准备破口大骂,低沉磁性的声音却不紧不慢响起:“现在来我书房。”

说完,沈寒川又加重补充了两个字:“立刻。”

“操。”

沈知言低骂一声,顶了顶腮一阵烦躁。

他粗暴扯了扯身上的领带,紧接着二话不说绑住了岑念的双手。

“乖乖等我。”

他沙哑出声,在岑念额间烙下一吻。

没一会,砰的一声,门便被关上。

紧接着,岑念又听见了落锁的声音。

她缓缓睁开眼,忍着下巴的疼痛把眼泪收了回去。

沈知言或许知道她逃不出去,所以只绑住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

岑念艰难从床上坐直身子,毫不犹豫下了床。

她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窗户上,窗户没关,微凉的夜风灌了进来。

岑念走过去,探出头看了一眼。

这里是二楼,跳下去并不会有很大危险,只是窗户有点高,很难爬上去。

沈知言不知何时又会回来,岑念挣扎了一会双手,试图想从领带中挣脱,可是毫无用处。

她抿了抿唇,不经意瞥见了衣柜一旁的行李箱。

岑念连忙走过去,用腿将行李箱推到了窗户旁。

有了行李箱当垫脚石,岑念很快就踩到了窗户上。

她有恐高症,小时候沈父沈母包场,带着他们一家人去游乐场玩。

途中沈父接了个电话,急匆匆便带着沈母离开,叮嘱沈寒川照顾好弟弟妹妹。

可是沈知言让岑念一人坐上了跳楼机,将机器停在最高处整整一个小时,直到她脸色煞白,晕了过去,才放下来。

夜风吹散了岑念的头丝,身上的校服早已破败不堪,内衣完全暴露了出来。

身体是凉的,心也亦是。

岑念吸了吸鼻子,调整好动作后,直直跳了下去。

下巴跟身体的疼痛让她下意识感到酸涩,眼眶又不由得湿润起来。

好在现在是晚上,院子并未看见佣人的身影。

岑念从地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