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y的视线终于离开了手里的牌,看了他一眼:“良心?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真是不可思议。”
“这吐槽就过分了吧!”太宰治眯起眼,“团建可不是排挤弱势的一方,我真的好受伤。”
乱步:“我们是强势的一方吗?哪方面?”
“颜值。”绫?y冷淡道。
太宰治:“…………不行,唯独这个不可以。”
“智力?”
“别开玩笑了。”
中也看够了戏,笑也笑够了,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站直了身体:“……喂,等等,你们怎么都会待在这里,太宰那家伙不是应该去找福尔摩斯了吗?还有这位……”
“陀思妥耶夫斯基。”
“陀思……”中也的声音卡顿了一下,差点咬到舌头,下意识看了绫?y一眼。
这名字只说一遍他怎么可能记得住啊?俄国人名字都是这样的吗?!
察觉到他求助的视线,绫?y道:“叫他费佳就好。”
“对,还有费佳,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我似乎才是那个唯一在办事的人?”
中也朝他们这张桌子走了几步,这才注意到桌子上明明一张牌都没有,那这群人到底打的哪门子牌啊?靠意念吗?他困惑过头地看向了绫?y,茫然都快要溢出了。
“别看我们这样,其实已经打过了好几轮了。”
总之都是一些我预判了你的预判的预判之类的游戏方式,在发完牌后,基本上在坐的各位就知道这把到底是输是赢了,没有比这更加省事的玩法了,他们打牌都不需要多少时间的。
说罢,绫?y看向了太宰治,别无他法,太宰治翻开了自己手里的牌,不过略略看了一眼,整个人都不好了,瞬间把牌扔回了桌子中间:“我怎么又输了……费佳,你洗牌绝对出老千了吧?”
面对他的指控,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微微一笑,不做任何辩解,只是把剩下几人的牌一起拿过来洗了,动作优雅地就好像不是在洗牌,而是在某个辉煌的大剧院进行表演一般。
“绝对。因为果戈里本身就是一个擅长魔术的小丑。”太宰治撇嘴道,“说了,我不玩了,我想要换牌也不难,如果不是为了绫?y,我才不会要什么公平。”
终于意识到他们的玩法,中也顿时怔住了,片刻后,他几乎瞠目结舌道:“什么……你们是人类吗?!”
不是,还有这种打牌方式吗?
中也开始怀疑人生,难道他以前对扑克牌的认知是错误的么。
“如果有麻将桌就好了。”绫?y道,“扑克牌没意思。”
“还好吧。”
“……”
“不,你们听我说话啊!”中也终于忍不住道,双手拍在了桌子上,有些崩溃道,“你们在这里是为了等谁吗?”
“可以这么说。”绫?y顺势从桌子上站了起来,看了乱步一眼,“最开始我是打算一边写小说,一边等兰堂回来的,但没想到太宰治提前得到了消息,于是费佳接到了我的通知赶回来,大家等你太无聊了。”
中也愣了一下:“为了等我?”
“没错,这次去意大利,费佳会和你一起去。”
注意到中也投来的迷茫视线,陀思妥耶夫斯基点了点头,然后就不再给出任何反应,好像绫?y接下来要说的话和他无关,这副模样让中也感觉更加困惑了。
“为什么突然让他和我一起出任务,青花鱼呢?”
“我没想到中也居然这么喜欢我。”太宰治道,“看来小矮子是个受虐狂。”
中也嘴角抽搐了一下:“少来顺着杆子爬了,我只是感觉很疑惑罢了,因为绫?y突然安排别人和我一起出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