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为了捡别人不要的纸鸢。” 他望着院中那株枯死的歪脖子槐树,眯着眼道,“真蠢。” 再往前走,便是落满尘土枯叶的石阶。 “这里,是那个女人罚我下跪的地方。” 宁殷又指着阶前一块嵌满锋利碎石的地砖,笑着给她介绍,“卷起裤管,跪上半个小时,膝盖就会红肿。跪上一个时辰,皮开肉绽,跪上一日,人事不省。” “别说了,宁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