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字,已是低不可闻。 宁殷唇角翘了翘,轻淡道:“还疼吗?” 虞灵犀点头道:“你好好的,我自然就不心疼了……” “我是说,下面。”宁殷打断她,修长的指节沿着纤腰碾过,在她裙带下徘徊。 她的腰那样细,双手就能掐住,一掐就是一个指痕。 宁殷漆眸暗了暗,笑得幽沉。 那个女人骂得对,他体内一定流着野兽的血。 否则为何会发疯地觉得,那莹白上的痕迹艳丽至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