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用亲吻掩盖喉间的哽塞, 直至呼吸攫取,意识沉沦。 即便在这种时候,宁殷也依旧坐得闲散, 只微微仰首, 托住了她的后脑勺。 虞灵犀退开了些,呼吸不稳道:“宁殷, 你还欠我一样东西。” 宁殷眼尾微挑。 直至虞灵犀大胆地攥住了他黑袍的系带, 指尖轻挑,宁殷才明白她说的“东西”, 是大婚那日没来得及带走的清白。 “想要爱得更深些吗?” 虞灵犀认真地凝望他, 杏眸中揉碎一汪水光,晕开温柔和坚定。 宁殷忽的低笑一声,漆眸染着极浅的艳,仿佛能吞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