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立刻有宫人向前,将太子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凤袍毫不留情地从自己面前掠过时,宁檀终于塌下了双肩。 “右相,薛右相!” 宁檀有望向门外拄拐站着的老人,涕泗横流道,“孤是唯一的嫡子!您会帮我的对不对?” 薛右相白须微动,从鼻腔中叹息,在薛嵩的搀扶下缓缓转身离去。 北风呜咽,皇帝疲惫的嗓音隐隐传来:“薛老,依你之见,这废立之事……” “立储关乎社稷礼法,不能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