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光很暗，仅仅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煤油灯，一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瘫软着身体，脸上早已经没了血色，丝毫看不出前一个小时还在霍氏集团地下停车内吞云吐雾的潇洒，而面前坐着或者半靠着床头的老人，倒是两个都英气十足，眉目间也比男子多了几分的精神在。

“所以，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周围的气氛很紧，很僵硬，沉默了许久，刘向旭缓缓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一字一顿地说，像是咬紧了牙根一点一点地挤出来的话语。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耳光，啪！生疼。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能做什么？现在问上一句，也不过是想要知道一下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对自己究竟有没有留下仅仅丝毫的情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