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里面住的是其他人家。

突然大门敞开,有个母亲带小孩走出来,肩膀上扛着吉他,大概要去兴趣班。

母子俩并不认识他,一边说着老师今天要教什么,一边与他擦肩而过。

趁着开门的瞬间,陈文港往院子里瞥了一眼,院中场景一闪而过。

他童年时期生活的痕迹大概都已不在了。

大伯家住在春桃街,离江潮街只有两个街区的距离。

陈文港在小摊小贩的叫卖声中步行前往。

大伯陈增一家对陈文港都很热情,平时抠门的大伯母特地买了只鸡回来炖。

陈增拉着侄子倒酒:“平时也不常来,今天一定陪大伯喝两杯。”

陈文港笑着拒绝,推说酒量真的不太行。主要是陈增嗜酒,一喝起来就打不住。

“你也不想想,人家文港在郑家是什么样的生活水准。”大伯母嗔怪丈夫,“平时要喝也肯定喝高级洋酒,什么拉菲啦,香槟啦……谁陪你喝那烧刀子?”

大伯母多少有些市侩,她说话中不中听,陈文港都一耳进一耳出,并不放在心上。

何况他今天的目的堪称来者不善,她待会儿说不定还后悔炖了鸡。

情况主要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