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会永久性留疤。问医生说祛疤只能处理得淡一点,想恢复跟原来一样不可能。”

他猛拍了一下床:“你心里得意得要命吧!我听说了!我是替你挨的一刀!”

陈文港便听他发泄完了才离开病房,后面基本都没还嘴。此情此景他再说什么都不合适,只显得落井下石,何况也不想跟一个情绪低落的伤员吵架,这没什么必要。

走出病房的时候,陈文港遇到那个富二代抱着一束花往里走。

不过听郑宝秋说,她们去帮牧清办出院那会儿,他就没再过来露过面了,应该是分了。

转眼各路案件齐头并进了两个月。

王家已经不用再说,覆巢之下,失去了叔伯撑起的树荫,王启明以前多得意现在就得多狼狈。同时,何家两兄妹都面临刑事案件指控。这种事对媒体来说自然是个巨大的噱头,标题是要写何家教子无方凶悍成群,还是感慨基因的力量过于强大,都凭记者编辑各显神通了。

霍念生在家里很少提起这些。

他像个完全置身事外的无关人士,有时候在新闻上看到,才会跟陈文港议论两句。但陈文港有时会看到他在书房打电话,脚跷在桌面上,椅背往后倾着,然后若无其事地钻回被窝。

陈文港给予他信任,除了自己关心的人和事,其他有的没的也不多过问。

还有就是霍二叔这个牢,八成也是坐定了的,经过种种风波,基金会自然要有一番整改。所有的账都要审计核查,这番动作之下,霍振飞转达父亲的意思,要把人员顺势也洗一遍。

身边的工作人员来来回回变了一些,霍灵冲最后提交了离职申请。

反是陈文港仍留在这里上班,他还升了一下职位,接替霍灵冲接过基金会秘书长的聘书。

基金会调整了战略方向,也为了拉回企业形象考虑,新立项了一个公益盲人学校,以及一个公益导盲犬训练基地,陈文港本来其实还有点犹豫,听见导盲犬基地还是心动了。

耐不住喜欢狗,于是就这样答应下来。

背后其实霍念生还是有微词的,笑问:“那我呢?用我名字的基金会呢?就不办了?”

陈文港失笑,捧着他的脸:“我这几年都要以学业为主,来日方长,毕业再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