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只见从门缝里伸出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接过他手里的托盘,留下句“麻烦了”,就迅速关上了门。

斯清越被摔得头晕眼花,他爬起身。

周应醒将托盘放在桌上,然后站在床尾,单手攥住纤细骨感的脚踝往下拖。

“吃饭。”斯清越小声抵抗了一声。

周应醒压在他身上,青年的身体总是充满阳光和朝气的,斯清越没法抗拒,他乖顺地仰起头,红润的嘴唇泛着浅浅的光。像是狼狗一样的青年锁着他,抱着他细白的肩头,轻而易举地含着那肉唇索吻。

斯清越的睫毛颤抖,喉间时不时发出细碎、绵软的呜咽声。他的嘴巴被迫张得很开,细细密密的吻带着拆骨入腹气势,鼻息见都是清透的薄荷味。

“够了,别亲了。”斯清越拍了拍周应醒的头,“我饿了。”

周应醒不舍地嘬了口他下唇软肉,“起来吧。”

他站起身,把斯清越拉起来。

斯清越摸了摸麻木的下唇,看了眼佯装无辜的周应醒。

周应醒端着板凳,两人坐在桌上,吃饭。

“你什么时候回周家啊?”斯清越问。

周应醒说:“过两天,我们一起回去。”

斯清越一愣,“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