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盐不进,任他如何勾搭都八风不动,若非他上回透露出想要用强的心思,沈?i起了忌惮,才稍稍松软了些,否则他连沈?i的身都近不了。
沈?i目露嫌恶,冷笑道:“怎么,你非我不可吗?”
“那是自然,”四喜习惯了沈?i冷嘲热讽的模样,不当回事儿,陪笑道,“我对你的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你瞧,我什么时候冷过你?不都把我这热脸往冷屁股上贴?你放心,你跟了我,改日我干爹把我从这劳什子冷宫弄到御马监,我把你也带上,咱们就不必日日苦守冷苑了。”
四喜前日花了几两银子,攀上了御马监的总管太监,当了人家的干儿子,出冷宫的影儿还没有见着,就已经确信自己可以平步青云了。这几日牛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尾巴都翘到天上。
沈?i拌了几下饭,漫不经心地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