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推开他,却发现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姿势,这个行为让我很不适应,还是因为之前的酒劲还没有完全消退……或者说是忍足的力气太大,我挣扎了好半天都没办法挣脱他缠绕在我上半身的手臂。
似乎是意识到我在反抗他,忍足将一只手掌移到我的脑后,把我死命往后退的脑袋按向他的嘴唇,力道大得让我根本无法逃脱,只能任由他按压搓揉我的后脑,将那绑好的麻花辫完全揉乱。
无论是他钻入我头发的手指,还是和我的嘴密不透风黏在一起的嘴巴,或是那肆意乱窜,将我的舌头扯得生疼、还妄图刺进我的咽喉的长舌,都让我难以思考,一时间混乱了气息……不,其实我更相信这是因为长时间缺氧的缘故。
【恩……呼……】忍足纠缠了好久,等到终于放开我的时候,我的嘴唇已经红肿充血,而我的口腔以及舌头都彻底麻痹了。
他低笑了两声,将我的脑袋再次托向他,然后伸出舌头将我嘴唇上多余的湿润舔去,又一路顺到了我的脖颈,舔舐了两下,用牙齿轻轻啃咬吸吮:【呵呵~小雨……你在发呆吗?】声音和平常比起,不知沙哑了多少,但是却更加诱惑人心。
【…………】我的喉咙里一时之间发不出声音,在因为缺氧,感到身体软绵无力的同时,眼睛鼻子也酸涩不已……啊――原来,这第二个吻,就是忍足给我的答复。
他并没有说他喜欢我,却依旧吻了我第二次……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
………………很显然,只有一个答案……只有一个答案……
【……忍足,】我没有称呼他的名字,这个告诉我他已经是男人的人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一脸温柔地看着我,【……你是要让我做你女朋友吗?】
听到我问他,他很高兴地瞬间亮了双眼:【当然,你答应了吗?!】
【……对不起……很抱歉,忍足……】我这两句话已经表明了我的立场,他的眼睛里的喜悦一下子变成了震惊、不可置信,以及微微的伤痛。但是这没什么,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他不爱我,不当我是朋友,但是对我有好感,希望我跟他可以有更近一步的关系。
……呵呵,更近一步的关系。对了,其实我从一开始就认为这些帅哥们都是网球王子……他们本来就是网球王子……
但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把真田、迹部,还有忍足当做了朋友;害怕幸村讨厌我,即便知道他的病会痊愈,却依旧担心地不得了;认为手冢很可靠,却不再仅仅是因为他是王子而担心他的伤;不二现在依旧是熊一只,我对他的感觉却不再只有欣赏,认为他很帅;甚至是那只绵羊,最近每当我感到不安难过的时候,都会有种希望抱着软绵绵的东西的感觉;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多到让我感到害怕……
我对于忍足来说,既不是朋友,也不是爱着的人,那么就只是突然觉得喜欢、有好感的普通人而已。
据说,六角形的蜂巢是最为稳固的。在我看来,父母、两个挚友、爱着的人,以及我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
那么,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所爱着的人的我,又有什么意义?!……接受忍足的追求?!可那只是追求而已!
所以我只是看着他与平时完全不同、真正的表达了内心感受的神色,撤离脸上所有的表情:【……忍足郁士,很抱歉,我没办法接受你!我……我…………是真的很抱歉!】
【你不喜欢我吗?难道试一试也不可以?!】
【就是因为只是试一试,所以才不可以!】也许我坚持的东西不多,很多时候都会模棱两可蒙混过关,但是惟几样我坚持的东西,是绝对没办法放弃的,【我希望我的男友从我出生到我死亡,都只有一个;希望我和我共度一生的另一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