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羞耻心让我无法自己说出发生了什么,最后只好由亚久津来解释。

虽然他很不耐烦,说起整件事情的时候也带有非常明显的主观倾向,但不知为何,他还是好好的说完了全过程。

知道了我遇见谁,做了什么,手上的血迹是如何的来的之后,除亚久津以外所有雄性都没来由地一滞,连一向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幸村也僵硬了笑容。

【所以说……】迹部突然笑得特别灿烂,那阳光明媚的冰帝之王的洁白无瑕的笑容让我心头肉一跳,胆战心惊,【你手上的血是因为掐……那里掐得太重才有的吗?!真是太不华丽了!!呐,kabaji!】

【……Usu……】

【是啊……怎么说也不能……】幸村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也叹了口气应和道。

【……女孩子要自重!】

看见连真田也不苟同我的做法,我内心涌起了一股辛酸的委屈:【我有什么办法嘛!亚久津在那里被群殴(亚久津瞪了我一眼:【你说谁被群殴,啊?!】)……好吧,是被一群混混围住,我怎么可能不过去嘛!】

【……郑心雨,你很明白你这是借口!】

【……我知道自己太鲁莽了……但是亚久津的确需要帮助啊!】我不服气地反驳迹部的判断。也许我的确有一点是因为被幸村的事打击到,在没有思考的情况下自己行动,但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我没办法呆在车上看着亚久津陷于群殴之中。

亚久津没像我那么想,他恶狠狠地把我的话打回去:【老子不需要你帮忙!早叫你这个女人不要过来了,多管闲事!】

【我多管闲事个屁啊!】我一把拉过亚久津的胳膊,没有在意真田听到我爆粗口时揪起来的表情,戳着他手臂上的青紫印记就吼,【别以为我没看到你被揍了几拳!你是亚久津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被揍!要不是我过去掐他们几把,看你还要在那里呆多久!】

亚久津被我变相的骂了一顿之后,脸颊憋得通红,想要回骂过来发现词穷,想把我的手甩开又怕把我的左臂也弄得脱臼,那不上不下的表情最终还是我好心放开他才得以缓解。

【……那小雨你也不必……不必……】女神的话中断了,像他那样“文雅温和”的人的确不适于说出那类粗俗的词语。但我敢肯定,他的内心对于我的这种行为不会有多大排斥。说起来,这里面最冷漠的人恐怕除了忍足,就是幸村了。

所以我很好心的帮他接上那句:【不必虐待他们的生殖器官兼排泄器官对吧?】

【……】对于我的直白,在场男性一时间都接不上话。

【可是对我来说,攻击那里是最容易获胜的。拼力气我又拼不过他们,光是躲也肯定会挨揍,所以只有那么做啊!】我这可是正当理由,【更何况,他们身上的另一个他们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一层皮与海绵体,继续剖析就只是细胞而已,掐一下又不会死(虽然会去掉半条命)。】

一想到这里,我就开心得不得了:【哈哈哈~因为太紧张了,我就掐得有点重(不是一点,而是非常,都把它们掐出血来了),后来怕他们站起来,我还死命踩了两脚!哈哈~……想必他们不断子绝孙都不可能,说不定会变成太监,下半辈子都没办法尽雄性的义务!!怎么样很出气吧,亚久津?!】我作诗拍了拍他的肩,却被他一下子躲开。

他那眼神是……惊恐?!

【……】在场男性除了桦地之外,都向后退了几厘米,只有一个忍足较为平静的出来解围,【其实小雨你做的很对,那种情况下那么做,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但是……】他神色复杂,我却没有理会他的转折。

【你看吧,亚久津,所以我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我需要的只是忍足的一句肯定而已,否定的话自动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