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再淫、荡一点就好了,那么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全身麻痹半身不遂。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过来,手冢也停下了手,我回想了很多个被弓虽、奸少女的坚强事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非常冷静:【我想不二周助你这回应该是冲昏了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情,但我想你最应该做的是先对某人告白才对!否则你无论对我做什么事情,他都不会明白你的心意!】
不二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想是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忽然暗下表情,欲言又止。
【……手冢,你不需要那么生气。不二他只是一时冲动,】我突然觉得我这个被害者还要拼命劝诫,努力牵红线,实在是可怜,【他应该是有话想要对你说……你还是好好地听一听比较好。青学这回入围全国大赛,不可以因为某件小事受影响。而且我早就说过了,你不必为了上次的那件事情自责。你身边有很多珍惜你的人,或许你应该好好看看。】
手冢皱起了眉头,拳头渐渐放松,却和不二如出一辙地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我刻意忽略过迹部忍足和真田他们的视线:【……我现在很痛,需要去一趟医院。慈郎,你能陪我去一趟吗?】因为我真的没有脸再见到景吾和忍足。虽然他们都知道我和两个人发生过关系,但这种直接面对的,还是弓虽、奸型的……我还真的没有勇气去看他们的脸色。
我是受害者,但是我却因为某些心理因素,没有及时真正的反抗……这是我自己的错误。只是因为我不希望这些人知道这种事情。我总是希望,他们可以看不见卑鄙下流且贪婪的自己。
不同于我阴暗的心理,慈郎的笑容充满关怀、单纯而又温暖:【恩,站得起来吗?要不要我背你?】
原本想说【不用】的我使了使力,非常?宓姆⑾肿约旱耐榷兜孟裆缸樱?完全不受控制,那个流血的地方也因为长时间没得到清理救治,液体板结成块,麻木到没有感觉,真可以说是半身不遂了。
所以我只能点点头,好半天才憋出个【恩】。
不知道是周围的人因为这件突发的荒唐事件而沉默,还是因为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想听,才没有人说出任何反对的话。
慈郎蹲下身,让我爬到他的背上,然后托住了我的双腿,紧紧拢住遮盖我下半、身的衣物。
【……我去打车。】恐怕是最为了解我与一干众人的纠结问题的越前拉了拉帽子,抢在景吾和忍足之前确定了交通工具,而景吾和忍足出乎意料的没有反对。
他们应该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吧。
我却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考虑那两个人的事情了。慈郎背着我出去,我的脸侧就是柔软到像是羊毛的蓬松头发,可我却没办法再把他当作一只小绵羊来爱护。虽然身高和我差不多,但他的背脊却是宽阔又温暖,让我不禁想:啊――慈郎果然还是个男生啊!
我知道这种时候不是想这些漫无边际的事情的时候,但不得不说,这么做让我的心情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兴许是因为,人受伤的时候都会心灵脆弱。
因为这件事情,这次庆祝草草结束。值得庆幸的是,菊丸桃城他们被大石拉住,没有进来,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颜面在小范围的保住了。
最后慈郎和越前陪我去医院看医生的时候,我总觉得那个医生在用古怪的眼神看我……这恐怕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不过看妇科还真的是第一次……让别人,就算是医生看那种地方,也让我很不舒服。
那个医生在结束的时候还告诫了几句,例如要节制一点,做点前戏,不要太粗鲁之类的……结果慈郎那家伙居然还【恩】了一声!……真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肯定是又犯困了!
看病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