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吗?只是你不敢而已。而且小雨恐怕早就和迹部景吾做过了……】

手冢一下子握紧了拳头,完全不像平常那样冷静,像是马上就要再揍一拳上去。

【等等!】我的嗓子有点哑,恐怕是因为之前哭得太厉害了,但我是反射性地叫了出来,【不要打架!现在打,会被取消比赛资格!】

手冢明明不是这种会揍人的类型,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都应该冷静的解决才对!更何况手冢和不二之间的羁绊那么牢不可破,他们是最为信任彼此的伙伴……可是现在,似乎什么都开始不对劲了。不,应该说从很早开始,就已经不对劲了。

我不明白,我明明已经没有再妨碍不二追求手冢了,他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情。而我又为什么偏偏犯贱像个愚蠢的“圣母”一样,妄想解决这场纠纷。

我也很明白,我在那么多人面前被弓虽奸代表了什么。这简直就是最为恶俗的狗血小说。但某个名人说过:“现实往往比小说更离奇”。

我早就已经想过了,如果生活就像弓虽、奸,那就去享受它……虽然这次真的只有痛楚,他爹的连一点快、感都没有……

我在心底嘲笑了一下自己:如果自己可以再淫、荡一点就好了,那么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全身麻痹半身不遂。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过来,手冢也停下了手,我回想了很多个被弓虽、奸少女的坚强事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非常冷静:【我想不二周助你这回应该是冲昏了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情,但我想你最应该做的是先对某人告白才对!否则你无论对我做什么事情,他都不会明白你的心意!】

不二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想是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忽然暗下表情,欲言又止。

【……手冢,你不需要那么生气。不二他只是一时冲动,】我突然觉得我这个被害者还要拼命劝诫,努力牵红线,实在是可怜,【他应该是有话想要对你说……你还是好好地听一听比较好。青学这回入围全国大赛,不可以因为某件小事受影响。而且我早就说过了,你不必为了上次的那件事情自责。你身边有很多珍惜你的人,或许你应该好好看看。】

手冢皱起了眉头,拳头渐渐放松,却和不二如出一辙地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我刻意忽略过迹部忍足和真田他们的视线:【……我现在很痛,需要去一趟医院。慈郎,你能陪我去一趟吗?】因为我真的没有脸再见到景吾和忍足。虽然他们都知道我和两个人发生过关系,但这种直接面对的,还是弓虽、奸型的……我还真的没有勇气去看他们的脸色。

我是受害者,但是我却因为某些心理因素,没有及时真正的反抗……这是我自己的错误。只是因为我不希望这些人知道这种事情。我总是希望,他们可以看不见卑鄙下流且贪婪的自己。

不同于我阴暗的心理,慈郎的笑容充满关怀、单纯而又温暖:【恩,站得起来吗?要不要我背你?】

原本想说【不用】的我使了使力,非常?宓姆⑾肿约旱耐榷兜孟裆缸樱?完全不受控制,那个流血的地方也因为长时间没得到清理救治,液体板结成块,麻木到没有感觉,真可以说是半身不遂了。

所以我只能点点头,好半天才憋出个【恩】。

不知道是周围的人因为这件突发的荒唐事件而沉默,还是因为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想听,才没有人说出任何反对的话。

慈郎蹲下身,让我爬到他的背上,然后托住了我的双腿,紧紧拢住遮盖我下半、身的衣物。

【……我去打车。】恐怕是最为了解我与一干众人的纠结问题的越前拉了拉帽子,抢在景吾和忍足之前确定了交通工具,而景吾和忍足出乎意料的没有反对。

他们应该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