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下坠,继而急停在某一层一切与他们上次来时一样,近三米的粗糙白瓷像,装着鬼契的白玉神龛,以及金灿灿的黄金镇兽。
唯一不同的是,神龛中的鬼契似乎自燃了,留下几道难看的烧灼痕迹。白瓷像则通体开片,密密麻麻排着鱼鳞纹。
“你的杯子,我没守好。”阿守摸摸烧黑的神龛,言语中多了几分落寞,“解厄塔封印,我也没守好。”
神龛与神像无一应答。
“若是墟山那边再查不出问题,我要怎么办才好?”
阿守喃喃,“封印能做到外部无损,定是内部所为。当初阴阳两界协力封印,其中一定有人叛变。贸然上报,搞不好会打草惊蛇……千年过去,这烂摊子还是让人头痛。”
就是说啊。
白双影忍不住跟着点头。
当然他头疼的不是封印问题,而是他的人类查到墟山,他该怎么办白上神对很多东西都很有信心,比如在“绝对骗不过方休”这件事上,白双影自信极了。
而镇墓祭一过,白双影连紧急时刻污染方休的念头都彻底没了。如今面对他的人类,他就是这世上最纯粹诚实的存在,无论生死。
半步外,阿守继续冲神龛自语:“也许,我该对方休说清楚,正大光明请求他的协助……”
白双影全身绷紧。
“……但那人类的情况我也摸不清,万一是个庄归去再世,事情反而更麻烦。”
白双影逐渐放松。
“或者与他的契约艳鬼谈谈?好歹是从属地府的邪祟,应该帮得上忙……”
和“大灾神”探讨怎么封印“大灾神”?白双影有点怜悯地瞧向阿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