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孟晓梦夹枪带棒道,“回家再谈犯法吗?”
胡蝶熟练地滤掉那些尖刻:“我想谈谈我的妈妈。”
怪异的地点, 怪异的参与者, 怪异的话题。孟晓梦收了尖刻,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她从没好奇过胡蝶的少年生活,胡蝶也从来不提。
看来她外婆那边出了什么事, 孟晓梦在座位上乖乖坐好。
胡蝶把自己对方休讲过的,平平静静地复述给孟晓梦。她省去了黄粱厄的相关部分,加了一点自己的感想。
“她不是个完美的母亲,甚至很难说是一位‘好’母亲。”
胡蝶说,“但我想,她是爱我的。”
回想起来,那样逼仄的旧房子里,妈妈专门给她收拾了属于她的房间。
她的衣服虽然不好看,但崭新又舒适。一日三餐称不上高档,但肉蛋奶从不短缺。她的书本和文具,从来不比别的同学差,学校费用更是没有拖延过。
父亲给的钱根本不足以支撑她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