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极佳,早上又喝了热腾腾的鸡汤,方休心情好得要命。他们这边一夜无事,也不知道正房那边怎么样。
他哼着小调,打开厢房的门……然后小调戛然而止。
关鹤见方休脚步顿住,跟着凑上去看,这一看不要紧,他整个人往后弹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床上:“外、外面”
外面境况堪称惨烈。
一个姑娘死在手摇水泵前,她双膝跪地,张嘴咬住了出水口的水管。出水口就这样从她的口部刺入,贯穿了她的后脑。
她的双手死死扒住水泵,貌似挣扎反抗过。但她的手臂和脖颈布满横七竖八的勒痕,像是被什么狠狠拉扯,让她无法逃脱。
一个男人死在柿子树上。他四肢折断,尸体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卡在粗壮的树杈间,内脏顺着被撕开的腹部流下。
另一个男人则用流下的肠子当了绞索,把自己吊死在半空。他的脚离地半米,脚下什么都没有,鬼知道他踩着什么上的吊。
他的右脚上的鞋子消失不见,一只赤脚在晨风中轻轻摇晃。失禁的秽物混上鲜血,给秋风染了几丝异味。
秋高气爽的美丽景象中,三具尸体尤其扎眼。
方休:“……哇。”
他确确实实吃了一惊。真正的死忌在院子外面呢,这群人能死得这么诡异,也算是一种本事。
白双影盯着方休,他急速转动思绪,提前打好了腹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