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知觉。他沉思几秒,咔哒扣上打火机盖子, 再次打开点火。 噗呲。噗呲。噗呲…… 如此重复一遍又一遍, 空气里多了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十几次下来, 方休两条手臂布满烫伤, 看着惨不忍睹, 他的眉头却渐渐舒展开来。 “何必自己试。”老金扫了眼疯狂咳嗽的关鹤。 动作间隙, 他又悄悄看向照妖镜。镜子里照旧只有关鹤的影子,完全照不出方休。 “没办法, 干我们这行的, 有些东西必须亲身体验。” 方休把打火机递还给老金,“……这条‘禁忌’还蛮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