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答他,他拿着文件去敲魏悯之办公室的门。

之前他来过一次,敲门没人应,他以为魏悯之在午休,就离开了。

这会儿进来,总觉得办公室里有点不对劲,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他把?文件交给魏悯之,然后忍不住道:“明泽来过了?”

魏悯之嗯了一声,翻开文件浏览起来。

赵谨又道:“我刚刚跟他打招呼他没理?我,我最近也没得罪他啊。”

“没事。”魏悯之说。

赵谨觉得奇怪,但既然魏悯之这样说了,他便没再问。

离开之前,他忽然注意到魏悯之桌上的文件放得乱七八糟的,不知道秘书处怎么办的事。

于是出去之后他便去秘书处把?人批评了一顿。

秘书处众人觉得很冤枉,他们往总裁办递文件从来都是整理好的,哪敢随便乱放。

可赵总助都发火了,没人敢在这时候替自己争辩。

另一边,叶明泽匆匆忙忙进了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让他终于松了口气。

然后他便感觉有什么东西?缓缓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叶明泽脑子里翁的一声,这才想起来魏悯之今天根本没用?套。

那个臭小?子!

肯定是故意的!

叶明泽羞愤交加,下楼坐上车还在生气。

看到魏悯之发消息问他还好吗,他气得把?手机扔到一边,一整个下午都没搭理?魏悯之。

晚饭之间魏悯之便赶回?家?了,在房间里找到已经洗完澡换了衣服正在做试卷的叶明泽,过去从背后把?人抱进怀里亲了亲,主动认错道:“对不起,我错了。”

叶明泽瞪他:“错哪了?”

魏悯之:“我忘记了,下次一定记得戴。”

叶明泽踹他,“你还想要下次?”

魏悯之任打任骂,试图跟他撒娇:“我们在一起才第一天,你以后都不要了吗?”

叶明泽语塞,气得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

虽然没咬破皮,但还是留下了一圈牙印。

晚饭的时候,程伯看到魏悯之手上的牙印,奇怪道:“悯之,你这手是怎么了?”

魏悯之看了眼?叶明泽,笑道:“没事,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叶明泽低头扒饭,根本不敢去看程伯。

下次找个看不见的地方咬。

程伯听得一头雾水,自己弄的?难不成还能是自己咬的?

可是魏悯之明显不想多说,他也不好再问。

晚饭后魏悯之跟叶明泽前后脚上楼,回?房间之后就再没出来过。

前段时间也是这样,程伯对此已经习惯了,不过他还是觉得这几?天叔侄俩都怪怪的,像是又闹别扭了,可问哪个都不肯承认,他也不敢多管。

年轻人吵吵闹闹的应该也正常,可能过两天就好了,程伯想。

第二天早上,程伯看到叔侄俩吃饭的时候有说有笑,心想年轻人果然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和好了就好。

元宵节过去,叶明泽便又开学了。

放假这段时间他几?乎都是睡到自然醒,突然要早起,还有些不适应。

魏悯之没去晨练,掐着点把?他亲醒,看他一副很困的样子,便拿了衣服替他换。

叶明泽猛地醒过神,今天要去学校,他可不想大早上的擦枪走火。

他把?衣服夺回?来,背过身?自己换了,洗漱之后下楼吃早饭。

吃了两口,他又忍不住叹气:“还有至少一年半我才能参加高考,我还要早起一年半,好痛苦。”

魏悯之给他夹了个水晶虾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