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发烧了?船上有医生吗?我去?给你叫医生。”

叶明泽说完便匆匆忙忙要出门, 魏悯之拉住他道:“没用,是烈性春.药。”

叶明泽脑子里嗡的一声, 回?过头把他扶起?来问:“那怎么办?洗冷水澡有用吗?还是我帮你……”

“扶我去?卫生间吧。”魏悯之说。

叶明泽听话地把他扶进卫生间,然后就见魏悯之把花洒调成?冷水,扭开之后哗的一声冷水从头顶浇了下来。

魏悯之瞬间被淋透了,衣服湿哒哒地贴在身上, 下面鼓起?来的部分更?加显眼。

他扶着墙站在花洒下面,抹了把脸上的水,顺手把额发捋到后面,露出英挺深邃的眉眼。

水珠顺着他脸上的皮肤往下滑,他的唇瓣也沾了水,湿漉漉亮晶晶的,像刚接过吻一样。

叶明泽咽了咽口水,走?过去?问:“现在有好一点吗?”

魏悯之没说话,叶明泽低头扫了他一眼,显然药性一点没下去?。

“还是我帮你吧。”叶明泽说。

魏悯之这次没拒绝,他从冷水浴中?走?出来,慢慢迫近叶明泽,一步步把人逼退,直到叶明泽的后背抵在卫生间的瓷砖上,魏悯之才捏着叶明泽的脸低头跟他接吻。

这次的吻跟以往都?很不一样,像海上的风暴一样席卷着叶明泽,让他无所适从,除了被迫承受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道亲了多久,魏悯之终于暂时停了下来。

他抓住叶明泽的手,缓缓放在自己身上。

叶明泽解开他的腰带,熟练地开始用手帮他。

虽然魏悯之平时持续的时间就很长,可?今天格外不一样,叶明泽手都?要抽筋了,魏悯之还是原来的状态,一点要交代的迹象都?没有。

这样子肯定很难受,不知道长时间这样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

叶明泽担心魏悯之会因为?这个药留下什?么后遗症,一心只想帮他脱离这种状态。

想到魏悯之之前对自己做的事,叶明泽心一横,半跪在魏悯之跟前,张嘴含住了手里的东西。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毫无技巧,磕磕绊绊地努力了半天,听到魏悯之忍不住嘶了一声,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牙齿弄疼了对方。

叶明泽急得满头大汗,只能更?小心地努力着。

可?是直到他腮帮子都?酸了,魏悯之的状态仍旧没有任何好转。

叶明泽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烦躁地抓了把半湿的头发,“这个该死的药到底该怎么解啊。”

说完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看着魏悯之道:“要不我去?给你找个人来……”

“不要!”魏悯之急促地打断他,执拗地强调:“不要别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叶明泽愣住,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自己其实也不希望别人来帮魏悯之解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受不了他和魏悯之之间插.进其他人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最后还是叶明泽先开口:“那怎么办?你这样不行,不然……不然我……”

魏悯之的意识不够清醒,凑近他问:“你怎么样?”

叶明泽心里天人交战。

理智上他仍旧觉得他跟魏悯之不应该越过最后的红线,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总不能让魏悯之这个样子硬生生熬到药效过去?吧。

都?是男人,他知道那有多难受。

何况这药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或者后遗症,不及时纾解,万一魏悯之以后不行了怎么办?

算了,就这一次。

看魏悯之现在的状态,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