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过来接我的人,只是我的哥哥吧?”

江月摇了摇头:“我没有骗他。”

“隐瞒也是欺骗。”

周颂年冷声强调:“月月,隐瞒也是欺骗,就像那天我问你那个跟你一块出来的男孩是谁,你告诉我他是你的同桌,你新交的朋友。”

“如果不是被我看到,我还不知道原来你对朋友的定义,就是指可以两个人躲在树下接吻的关系。”

“还好他只是你的“朋友”,不然我真不知道你能背着我做出什么事情来。”

江月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像是被人揭开一块皮。

明明周颂年很有风度,他没打她,甚至连辱骂也称不上。

他只是实话实说,语气都冷淡平稳,几句暗示般的讥讽冷嘲,让江月觉得比被殴打一顿还要可悲。

那时候江月其实有些被周颂年惯坏了,又正值青春期,头脑不够清醒,准确来说是愚蠢,他装得风度翩翩,她就真以为他是个绅士。

如果换到现在,她肯定不敢那么跟他说话。

江月那时候咬牙顶撞他:“可是你也有宋小姐,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你们都快要结婚了!”

结婚意味着什么?

对那时候的江月而言,结婚可是一件重中之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