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肿了。

“算了,大半夜的,咱们也商量不出什么来。”

江月打了个哈欠:“你没事了对吧,没有很想跳楼了。”

“我本来就不想跳楼。”

周颂年冷笑着说:“这栋楼的窗户最多能打开十五度,除非我是纸片人,不然根本卡不出去。”

“那你在这里看什么?大半夜的风景这么好?”

江月故意刺他。

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周颂年威胁她,她未必不生气。

而周颂年则是忍无可忍,他拽着她的手,让她看窗外。

“我在看那里,月月,你这些天只顾着为了养情夫跟我玩冷暴力,恐怕其他的一点都没有心思关注。”